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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伴的是，俞渝与李国庆这对创业夫妻的反目。2019年10月23日深夜，在李国庆微信朋友圈，一条10月19日发布的有关“回应摔杯事件，宣传自己创业项目”的文章下，李国庆的妻子、同为当当网联合创始人的俞渝罕见发布长文回应，称李国庆“不讲事实，讲故事。九分假，一分真，声情并茂上热搜”，“‘雍正王朝’、‘踢走管理层’、‘股份被欺骗’、逼宫、赶走副总……除了‘逼宫’这半件事，每件事你都撒谎。”

总的来看，从最开始的萌芽到野蛮生长，再到如今的精细化，我个人是非常看好量化在国内将来的发展。关键词：ETF大发展未来可期Q | 在量化产品这一块，于总您是如何看待ETF等工具产品的快速发展？于明明 | ETF过去几年经历了快速发展，据我们统计截至今年三季度，以ETF为代表的指数产品规模已经超过万亿，这其中规模最大、占比最高以及发展最快的就是ETF产品。ETF的发展表面上看是部分公募基金战略转型的结果，而背后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机构投资者在投资模式上的根本转变。

此外，三大运营商在三季度宣布推迟5G套餐到国庆节后，也印证了Q2“转转手机行情”中平台分析师关于“5G手机的换机潮不会过早到来”的预测。国产手机抢滩5G 但销量仍旧有限与第二季度相比，2019年第三季度的中国手机市场上，新机发布更加密集，价格区间也全面覆盖高中低端。

第三阶段是2017年至今，我把它定义为精细化管理阶段。2017年以来，由于股指期货受限，叠加小盘股效应失灵，许多传统量化策略不太有效了，这就迫使买方和卖方倾入更多的精力去做更加精细化的策略开发和设计。像公募基金当中，以富国、景顺长城、华泰柏瑞为代表，他们的指数增强产品就凭借着非常稳定的超额收益和精细化的风险管理，取得了业绩和规模的双丰收。

对互联网和信息产业来说，商业模式的创新固然能够带来流量和财富，但最终比拼的还是核心技术实力；对政府部门而言，应该形成更加有利于创新驱动发展的制度环境，比如说芯片设计具有试错成本高和排错难度大的特点，就需要从更大层面统合科研力量、实现集中攻关。就像中兴对员工们所说，“任何通往光明未来的道路都不是笔直的”，突破核心技术肯定会带来阵痛，但在关键领域、卡脖子的地方下大功夫，是为了用现在的短痛换来长远的主动权。我们不必为今天的封锁惊慌失措，中国的高科技能够克服初期从无到有的困难，也有信心在后期突破核心技术的瓶颈。

但这对于尚在起步期的中国商飞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CS100型客机在相关技术指标上丝毫不逊于巴西航空的同类产品，更是对商飞的ARJ21形成了压倒性优势。据相关资料显示，庞巴迪C系列飞机是典型的国际合作产品：其发动机来自美国普惠，机翼和尾翼模组来自英国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的分工厂，总装厂则位于庞巴迪总公司，加拿大的魁北克蒙特利尔，就连中国沈飞也在C系列项目中负责了油箱的制造，并从2010年开始就准备筹办位于中国的总装厂——庞巴迪的高层认为中国市场的100-150座客机需求相当旺盛，在未来二十年里至少需要一千一百多架该类客机。因此，为了铺平进入中国市场的道路，将供应链“分润”给国内制造商和建设总装厂都是必要的举措。